No.22 詳細資料_雷德

 



LEIDE
​雷德


【個人資料】

性別:男
年齡:26
身高:184
出生日:03/30
武器/能力:改造人類,右臂為機械,武器是結晶血刃和突擊步槍。
性格:
不常說話,萬年面攤,就事論事,不會牽扯別的。
宗旨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,「如何對待我,我就怎麼待你。」。
若是跟他對上,不是重殘就是死亡。
雖然會考慮進攻方式,但還是喜歡正面攻擊。
對自己有恩的人,會盡力做到要求。
對於上司、軍隊,非常忠心且忠誠。
左臂為機械義肢。

喜歡近身肉搏,但其實近戰遠攻的實力都很強。
沒事時喜歡睡覺。
喜歡做強硬的肌力訓練。
喜歡喝牛奶、聽各種分析。
特別喜歡從政面直接迎擊。
比起一群人,更喜歡自己待著。

討厭無謂的爭執、以及一群人圍在身邊各講各的。
無法接受不忠。
其實很討厭營養乾糧,吃膩了。
不喜歡身上有太多事情,覺得麻煩。
討厭睡覺時被打擾。
不喜歡汗臭味。


【人生履歷】

人生履歷1:
小時候和媽媽相依為命,爸爸從軍很少歸家。
很喜歡踢足球也喜歡笑著和人打交道。
直到有次,村子來了一輛軍用運輸車——通常是難得的軍人回家時刻——雷德興奮地抱著足球跑回家,想看看難得一見的爸爸,卻在推開家門,是父親失控將母親致死的場面。
足球被丟下,手腕被拉扯,雷德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帶上軍用車的後斗,與父親坐在一起。
車子開動,四周擠滿了不認識的男人,難聞的汗臭充斥鼻腔,他忍受不住,嚎啕大哭了起來。
不能哭、不能笑、不能拒絕。
年僅八歲,一個稚嫩的男孩被帶進滿是男人的軍隊裡,可想而知會發生甚麼事。
虐待、強暴都不在話下,父親根本不管自己的死活,還任由那些人隨意地傷害自己。
不能哭、不能笑、不能反抗,不能拒絕。
正因為反抗過,才了解在反抗之後的暴力,雷德選擇沉默,沒有人會聽見、沒有人會看見,只有自己,可以保護自己。
沉默地遵守一切訓練,不管多苦、或是他們惡意的增加訓練,少年都沉默,安靜地完成每日訓練。

人生履歷2(包含人生經歷、故事劇透成份,請三思再觀看):
真正的轉折是十四歲。
雷德已經越發茁壯,不管是突擊任務還是屠村,他都能完美地跟在隊伍中,出色地完成任務。
父親眼紅,明明是帶來踩在腳底的玩具,卻爬到了自己的頭上。
他雙手掐在少年脖頸,吼著沒有你就好了。
如果沒有你,我也不用受到這些對待!憤怒吞噬了理智,他用鐵製水壺,一下一下地砸在父親的腦袋上,血肉模糊。
這天恐怖又殘忍,見到這一切的長官或同期,沒有人再敢對雷德出手,深怕自己會成為下一個淒慘的屍體。
但也因為在軍中殺了人,雷德被判罰,施行感官剝奪。
這是上層的實驗,也是一種懲罰,實驗中會導致受試人出現幻覺,出來後也可能造成精神錯亂。
少年被關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空間裡,幾乎全身都被固定住,雙眼和耳朵都被遮起。幻覺幻聽不受控制地湧上,還伴隨著恐懼。
對不起、我不會再反抗了,對不起、我會遵守你們的規則。
請不要放我在這裡死亡。
也許是後勁太過恐懼、也許是因為不能再次違背,雷德更加地沉默、遵從,無論甚麼、不論代價,都只為了任務完成。
可為什麼,我的呼喊你們卻視而不見?
那年二十一歲,長官大換血,雷德接到的任務是去突襲某個村莊,抵達後發現地圖不符,長官卻只說繼續進行。
當地雷爆炸,小隊被炸得粉碎,手上的發訊器,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。
在煙霧瀰漫的沙場上,斷臂的青年和那些曾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屍體,苟延殘喘。

人生履歷3(包含人生經歷、故事劇透成份,請三思再觀看):
被帶回了奧黛瑞斯。絲莉莎替自己裝了機械義肢,而實驗體奧茲一直在身邊吵鬧,感受到了許久沒感受過的溫暖,雷德有些拘謹。
報紙上寫的都是雷德的叛國、不服命令,沒有提到一絲長官的錯誤。他沉默,收起報紙,只要現在還有人相信他,那麼就都無所謂了。
羅傑爾時常帶著自己做的飯菜來探視,偶爾也跟他聊聊守城者。
自我訓練時,帶著奧茲一起,休息時間晃在奧黛瑞斯,熟悉環境。
羅傑爾死後,接下了守城者的職務。
黑諾出現時,雷德並不歡迎,為什麼會有人突然加入快完成的實驗呢?
青年懷疑黑諾,幾次跟蹤後卻反過來被指控,遭到軟禁,且被裝上了抑制裝置。
每個人都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,雷德說他很可疑,並不像單純的人員。
說了,卻沒有人聽進去。
奧茲也來了,青年絕望地問他,你相信我嗎?
明明說了相信,為什麼你還是做出了測試一般的攻擊?就為了測試我是不是你所想的那種人?
雷德笑了,卻難看至極。既然連你都要測試我,那我將貫徹我的職務,斬殺一切破壞與攻擊奧黛瑞斯的人事物。
奧茲接近成功,上層下令要守城者在不影響原職位下不畏一切保護奧茲。
少年完成在外的實戰訓練回來時,他所屬的研究室爆炸,守城者將少年護住,卻因為抑制裝置,沒辦法在接下來繼續保護。
等待到電流帶來的麻痺退去,奧黛瑞斯已經破敗不堪,除了爆炸造成的坍塌,放眼望去猩紅的血液結晶遍佈於各處。
他握起長刀,冷漠地劃開少年的身軀,毫無眷戀地將他丟在地上。
守城者,剷除對奧黛瑞斯有攻擊、破壞意圖的所有一切。
奧黛瑞斯已經沒了,你也沒有用了,而你現在是破壞奧黛瑞斯的敵人。
追擊黑諾,卻因為最後落下的結晶失去義肢,他怒視著前方,右手將長刀猛力投了出去,將黑諾釘在牆面上後接著抽出腰後的備用匕首,一個箭步衝上前——
必須,貫徹職務——
近距離的爆炸讓長刀飛了出去,煙霧瀰漫看不清現場。
在塵沙中,隱約看到了一名青年頭抵著地撐起身體,痛苦顫抖。


【戰鬥資訊】
戰鬥評定:
爆發:4
應變:4
肌耐力:5
損傷承受:4
智力:3
戰鬥風格詳細:
身體反應、爆發、持久力都非常良好,能夠隨機應變且擅長多種戰鬥技巧,武器不限於這兩種,只是因為在城內剛好拿到這兩樣。命令對於他,是絕對第一優先的存在,就像是沒有感情的機器,要怎麼做、該做什麼,只要有命令、任務都做得出來,雙手染上的生命早已數不清。是個處於灰色地帶的人,但絕對稱不上是安全的存在。


【關係與結果】

與母親相依為命,對父親印象並不深刻。
唯一的足球是母親辛苦存錢買來的五歲生日禮物。
母親死於父親手裡,而因為父親自己也遭到不人道對待。
他唯一憎恨的是父親,如果沒有父親,媽媽就不會死亡,如果沒有他,自己也不用走上這種路。父親是雷德唯一一次依照自己意識殺人,也是最後一次。
因為十四歲的實驗,導致雷德對於反抗和不從有了無形的恐懼,對於命令決不二話,使性格扭曲──如果不這麼做就會受到懲罰、如果不這麼做,就會被當成棄子。
可是即使聽令,也被拋棄。
絲莉莎將他撿回了奧黛瑞絲,是他的技師也算是半個監護人,主要是絲莉莎想養兒子有個人替她花錢。
雷德對信任已經沒有任何期望,直到奧茲不屈不撓地圍繞在身邊,才稍微跨出了一步。
不喜歡黑諾,為奧黛瑞斯著想卻因為黑諾而被軟禁,甚至被迫裝上抑制裝置。
打破雷德最後堅持的人是奧茲,明明相信著,但是為什麼你做出來的舉動並不相信我?
絕望、痛苦,更多的是難過,甚至想哭。
為什麼?難道你也相信他們所說的猜測嗎?
本來就皺成一團的信任,現在被徹底撕裂了。
既然你認為我是這種人,那我就貫徹吧,成為你預想中的人。


【結論】

在壓力與恐懼下形成的奴性,讓雷德很容易成為背黑鍋的犧牲品。
無論做什麼,只要是命令,要他死他都不會有所怨言。
他除了父親,沒有憎恨一個人,雷德安靜、沉默,在命令之外是一個很好說話的人,但做事雷厲風行,可能剛講完,他下一刻就做好了。
眾人的漠視與沉默,使得雷德不會求助,只能自己消化,沒有安全感,雖然喜歡睡覺但睡眠淺,睡覺時總會抱著被子或枕頭。
很想活下去,但不知道除了命令,自己還可以為什麼而活、還能做什麼存活下去。
他想活下去,心底深處還是渴望能有個全盤信任的人、不會懷疑自己的人。
雷德想活著,但貫徹與遵守著職位,卻總是沒有活下去的餘地。
淺意識地,不希望自己只是個可有可無的棋子。

【守城者】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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